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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坛联播|苏超上座率再破纪录,王欣瑜冲击柏林站女单冠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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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坛联播|苏超上座率再破纪录,王欣瑜冲击柏林站女单冠军

体坛联播|苏超上座率再破纪录,王欣瑜冲击柏林站女单冠军

钓池里放入一定数量的(de)带标记的“标鱼”

不同(bùtóng)标记对应不同奖金

实则是以高额“回报”作(zuò)“饵”

引诱众人参赌的违法场所(chǎngsuǒ)

单次钓鱼(diàoyú)5小时入场费1680元,钓中(diàozhōng)“标鱼”奖励最少500元,最高30万元……看似是钓鱼竞技场,实则是以高额“回报”作“饵”引诱众人(zhòngrén)参赌的违法场所。

日前,经江苏省丹阳市检察院提起公诉,法院以开设赌场罪分别判处汪某等5人有期徒刑二年二个月至(zhì)六个月(liùgèyuè)不等,均适用缓刑,各并处罚金(chǔfájīn)8万元至1万元不等。

“95后”小徐是(xúshì)钓鱼爱好者,经常去各地钓场钓鱼,也结识了(le)诸多钓友。

2024年年初(niánchū),小徐被(bèi)一个钓友拉进了名为“A物池”的微信群。“我进群后没多久就有人发布钓场规则,说(shuō)池里投放了很多‘标鱼(biāoyú)’,‘标鱼’对应不同奖金,另外(lìngwài)还有充值入会、购买入场券等细则。”小徐回忆,当时他看规则很长,并未深入研究,但确实被“标鱼”及奖金吸引了。

“钓中‘标鱼’最高奖金有(yǒu)30万元,当然这种‘标鱼’只有2条(tiáo),但是其他(qítā)档次的(de)‘标鱼’最少也有500元的奖金。就算没有钓中‘标鱼’,把钓到的普通鱼交还钓场,也会收到(shōudào)回鱼卡,一条200元。入场费确实不低,一张(yīzhāng)入场券1680元,但只要能博中‘标鱼’就赚大了,感觉很刺激!”小徐心知肚明——就是“投小钱求大钱”的赌博。

后来(hòulái),微信群里一位姓蒋的“会员”主动添加小徐为好友,表示(biǎoshì)想钓鱼可找他报名。被高额奖金诱惑的小徐心动了,于3月16日联系蒋某并转账1680元入场费,次日一早赶到(gǎndào)A物池。

“我按要求在钓场的小卖部买了鱼饵(yúěr),通过摇号机摇钓位,一直钓到中午,只钓上了两条(liǎngtiáo)不带(bùdài)标的普通鱼,‘标鱼’一条没有。”小徐说,钓场工作人员确认后将两条鱼放回鱼塘,给了他两张回鱼卡。钓鱼结束后,他凭卡和钓场老板结算,换回400元现金(xiànjīn)。

“本想着花‘小’门票钱碰运气博(bó)‘大’奖,结果算下来花一千多块钱钓几个(gè)小时鱼,实在不值。”小徐直言,去A物池的(de)(de)就没有真为钓鱼的,都是冲着“钓钱”去的,而他算是清醒的,只当“花钱买了个教训”,此后再没去过。

为(wèi)小徐(xú)兑付回鱼卡的钓场老板汪某,是A物池主导者之一。大专毕业后(hòu),他靠四处打工谋生,因喜欢钓鱼也(yě)结识了不少钓友,曾经开过普通钓场,收益有限。“天气、温度、环境都会影响鱼塘里(lǐ)的鱼,客户也不稳定。”2023年底,汪某听闻一种异于常规的钓场模式,遂产生了效仿牟利的想法。

汪某(wāngmǒu)联系此前的(de)合作伙伴舒某。“我准备开一个全新模式的钓场,钓客支付高额入场费,钓池里放入一定数量的带标记的‘标鱼’,不同标记对应不同奖金(jiǎngjīn),钓上就能拿(ná)奖金。”汪某向舒某介绍,“说白了就是赌博(dǔbó),入场费虽高,但‘标鱼’奖金更高!钓客以小博大,还是有很强诱惑力的。”

虽然明知该模式违法,但(dàn)二人还是一拍即合,约定(yuēdìng)各自出资50%投入约100万元,由汪某负责钓场一切运营和具体操作——选址、装修、买鱼、绑标(bǎngbiāo)、设代理、定规则……

汪某在丹阳(dānyáng)某乡镇(xiāngzhèn)承包了约20亩的鱼塘开办A物池,购买了5000多条青鱼,其中普通鱼4000多条,“标鱼(biāoyú)”700多条。据其供述,“标鱼”就是尾鳍上绑了标记(biāojì)的青鱼。标记分为红、黄、紫、绿、白五种颜色,红标写有“第一名”至“第五名”,黄标写有“第六名”,紫、绿、白标分别写有“13尾青(wěiqīng)”“6尾青”“3尾青”。五色“标鱼”数量从2条到(dào)350条不等,奖励金额则是从(shìcóng)每条30万元到500元不等。普通鱼也有每条200元的回鱼奖励。

搞定了(le)“标鱼”这一(zhèyī)“诱饵”,汪某还制定了详细的(de)钓场(diàochǎng)规则,要求“钓上鱼必须正口(zhèngkǒu)(即鱼钩刺入(cìrù)鱼的上嘴唇中心位置)”“鱼竿鱼线总长20米以内”“钓鱼饵料需在钓场购买”“进场钓鱼5小时”等。同时,他招揽钓场代理,按照“购买+赠送”入场券的让利提成模式,由代理售卖入场券、宣传鼓动钓客入场;还雇佣工作人员负责钓场基础服务、检查钓客是否合规钓鱼以及拍摄视频等事宜。

然而,这种“钓鱼竞技”很快暴露了赌博本质。A物池的模式(móshì)吸引了很多想(xiǎng)碰运气的人。2024年4月中旬,汪某听闻(tīngwén)外地类似的钓场被查,立即关闭A物池,并将鱼塘内的青鱼全部售出。

2024年5月,公安机关在日(rì)常工作中发现(fāxiàn)汪(wāng)某等(děng)人涉嫌开设赌场线索,遂立案侦查,并于15日将汪某、舒某等人抓获。同年7月,该案被(bèi)移送丹阳市检察院审查起诉。经查,2024年3月15日至4月16日,汪某伙同舒某在丹阳某乡镇(xiāngzhèn)开设钓场,招募贾某、丁某、蒋某等人为钓场代理,并聘请贾某等人为工作人员。据统计,汪某共向代理出售钓鱼入场券373张,金额62万余元。

“办案(bànàn)中,犯罪嫌疑人及其辩护人辩称这是体育竞技活动,主张奖金来源于赞助,强调需要技术不纯靠运气,我们进行了多维度驳斥论证(lùnzhèng)。”办案检察官介绍,通过查阅卷宗、追踪涉案账户资金流向、逐一核对钓场的收支账单发现,62万余元资金全部来自个人转账(zhuǎnzhàng),没有任何赞助凭证,奖金支付和门票(ménpiào)收入形成完整资金闭环,完全符合(wánquánfúhé)“赌资—奖金”的赌博(dǔbó)特征。

同时,丹阳市检察院实地调研了10余家正规钓鱼(yú)(diàoyú)场(chǎng),了解到(dào)正规竞技通常围绕钓鱼数量、种类等展开。但是涉案钓鱼场在同种鱼身上做标记、按照标记内容区分奖励金额、明确鱼竿鱼线规格、统一钓鱼饵料,而且因“标鱼”的标记很小,难以被看到,导致能否钓得“标鱼”难以预测,几乎完全取决于随机因素(suíjīyīnsù),与技术水平关系甚微。

“汪某等人以营利(yínglì)为目的开办A物池,组织所谓钓鱼竞技,设定了钓上‘标鱼’兑现金的规则,钓客需花费1680元进场钓鱼5小时,其行为实质是利用钓客投机心理、以‘小投入’博(bó)‘巨额(jùé)回报’为诱惑,组织众多不特定(tèdìng)人员赌博,涉嫌开设赌场犯罪。”

今年1月,丹阳市检察院以开设赌场罪对汪某等人(rén)提起公诉(gōngsù)。日前,法院经审理,依法采纳公诉意见,作出上述判决。

(检察日报 作者:管莹 尹媛 邵慧娟 漫画(mànhuà):姚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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